司本不鸽一点也不鸽

一个平平无奇的甜文码字机

番外一 披着羊皮的狼

结婚那天晚上,我们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的时候,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。

我和徐梓潼回到家里,我直接把包一扔,瘫倒在沙发上。一整天下来,各种流程,我感觉我的四肢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。

徐梓潼好像精力充沛似的,坐在我的旁边,用手指戳我。

我拍了拍他的手,不想再让他打扰我休息,我嘟囔着,你别戳我了,我好累。

他揉了揉我的脸,像捏面粉一样,他逗我,怎么会累呢?

我有气无力,眯着眼睛看他,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灯,光线很暗,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,我说,徐梓潼,结婚好累啊,还好就结这么一次,我可没有精力……

我话还没说完,他就上来捂住了我的嘴,狠狠瞪了我一眼,他说,说什么呢你,这可不兴说。

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立马住了嘴,我嘻嘻一笑,对不起,刚刚脑子已经不受控制了。

他俯身上来,亲了亲我的脸,而后声音异常温和,琴琴,上楼吗?

我点了点头,下一秒搂着他的脖子说,可是我走不动了,怎么办?

我眨巴着两只大眼睛看着他,看起来人畜无害。

他一只手搂住我的要,一只手托着我,把我抱上了楼。

他径直走向他的房间,腾出一只手开了门,而后用脚把门关上,他把我扔到了床上,撑着手看着我。

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,我有点儿惊慌,我笑嘻嘻地说,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个东西在我的房间,我去把它拿过来。

我刚想起身就被他摁了回去,他眼尾上扬,似乎看透了我的小心思,他开口,声音极其魅惑,似乎是贴着我的耳朵,小姑娘,你觉得你还跑得掉吗?

我颤栗了一下,看着他,心一横,满脸视死如归的悲壮,来吧!

他敲了敲我的小脑瓜,他好像是笑了一声,笨蛋,先去洗澡。

我立马弹坐起来,准备去我的房间拿衣服洗澡。快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喊住了我,哎,去哪?

我回头看他,如实回答,去我房间拿衣服啊。

他翘着腿斜睨着我,你的衣服已经全搬到我房间的柜子里了。

他指着他放衣服的柜子的旁边柜子,示意我去打开它。

我轻轻打开,发现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我把我的东西都班到了这里。

他像是知道我的心思一样,他说,今天早上你去化妆的时候我搬的。

我红着脸,拿了衣服就去洗澡了。

这大概是我洗的最漫长的一次澡,我仿佛是要去参加什么神圣的仪式一样。

他在外面敲了敲门,说,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吗?

我迅速穿好了衣服,轻轻开了门。

他就站在门外,拿着衣服,我出来的一瞬间,他就钻了进去,而后关上了门。

我整个人是懵的。

我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,很清醒地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。

他出来的时候,全身只系了一条浴巾,水滴还在从他的皮肤上滑落下来。

我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,男人的身材很好,平日的锻炼让他的肌肉看起来很饱满也很匀称。

他不断地向我逼近。

我的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。

他的吻很轻柔,没有一丝的着急。

从额头到眉心,从鼻尖到唇,再从下巴到脸颊,他像是在做标记一样。

把他的地盘一个一个地都做上标记。

我感觉酥酥麻麻的,像是有一块巨大的海绵将我包裹住,我不断地沉沦。

他抬眼看了看床头的那两个红色的本子,像是认可了什么一样,他说,有驾驶证了,上道了。

他好像是等了很久了。

他所有的忍耐和欲望都在这个晚上被如数释放出来。

他带着我,在疼痛与微妙的漩涡里,一起下沉。

我看着窗边的月亮,一直挂的高高的。

我也不知道一直到几点他才肯放我睡觉,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,晕乎乎的。

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两点了,我揉了揉眼睛,看了看旁边已经空了的位置。

我想起身喊他,动了一下被疼痛刺激清醒,我“嘶”了一声。

我看了看自己身上,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,我低声骂了几句。

我朝门外喊道,老徐?

我这才意识到,我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了。

他听到我的声音,走了进来,醒了吗?

我点头,两只手揪着被子。

他扫到了我脖子上的痕迹,似乎也有点儿歉疚,他说,都下午了,我做了午饭,快起来吃点。

我继续点头,而后掀开被子准备下来。

在我脚与地面接触的一瞬间,我感觉腿软,像漂浮在空中一样,根本使不上劲,我一下子跪在了徐梓潼的面前。

他见状上来扶着我。

我忍着疼站了起来,恶狠狠地说,徐梓潼,你个浑蛋啊啊啊。

他挠了挠头,有点儿贱兮兮的,对不起啊琴琴,昨晚确实是没掌握好度,下次注意。

我掐了下他的胳膊,我说,还想有下次?

他继续说,好像很无辜似的,你也知道,狼盯着羊盯久了,一旦吃到,根本没办法控制。

我翻了个白眼,徐梓潼,我看你就是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吧。

他笑嘻嘻的样子真的让我很大把他打一顿,他说,你才知道啊,可是,已经晚了。

我好像是,入狼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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